特别奢侈的一顿病号饭了,也就阮秀芝舍得,让阮文做主

跟着一起吃就是了,哪那么多臭毛病。

晚饭一一放在印着大红喜字和牡丹花的搪瓷盘上,阮文端着去西屋。

刚要腾出手来敲门,门从里面打开了。

谢蓟生站在屋里,借着灯光看到门外的人。

晕黄的灯光给门外的人染了一层温暖的黄,明媚又是爽朗的五官这会儿显得温柔可人,星眸里有一闪而逝的错愕,很快就又是淡定下来。

冷静的可怕。

你怎么起来了?

阮文仗着自己身材相对较小,从一旁钻了进去,伤员就得好吃好喝养着,又不用你上战场,不用这么着急起来做复健。

虽说没伤着筋骨,不过那些伤口她看着都疼,走动起来一牵扯,能不疼吗?

阮文把东西放下,你吃完放这里就行,过会儿我来收拾,我记得你这里有麦乳精,这边有杯子和热水,自己冲泡着喝。

伤员不说话,阮文好奇地看了眼,鬼使神差地问了句,你不会冲麦乳精?

谢蓟生迟疑了下,点了点头。

阮文嘿嘿一笑,巧笑嫣然,那可真是太巧了,我也不会。

谢蓟生:

阮文才不相信这人的鬼话呢,这年头苦日子居多,部队里的人也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,不会弄?骗谁呢。

才不当伺候他呢。

堂屋饭桌上。

阮秀芝问侄女,谢同志吃饭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