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该走了。
“我这人烂,耳朵也烂。”裴观宴自嘲似的笑,“只听得见我想要的答案。”
她扭头,只留给他冷漠的侧脸、一截白皙的脖颈和肉感玲珑的耳垂。
裴观宴嗓子里堵着什么东西,半天,才哑声道:
“我想你,想要你回来,想要你以后都不会离开。”
“留在我身边,好不好?”
“韶老师,这里。”小王从门内探头出来。
王梅莉走出来,递给韶伊一件外套。看见裴观宴后,礼貌地跟他招呼。小王听见他的名字,也从门里边磨蹭出来,低头打招呼。
韶伊披上外套准备离开,裴观宴轻念她的名字。
“韶伊......”
这一声叫得爱怜缱绻,满是请求的意思。王梅莉惊了一瞬,看向丝毫没有回头意思的韶伊,余光注视着有些狼狈的裴观宴。
“过去的就过去了。跟刚才的戒指一样,丢出去,明早就会被冲走。”韶伊云淡风轻。
“那我要是找回来了呢?”裴观宴问。
韶伊只当没有听到,转身进门。
小王离开前回头看了一眼,裴观宴已经不在台阶上。
骤雨哗哗作响。
他没有打伞,弯腰在地上寻着什么,雨水很快打湿他的后背的衣服,水滴顺着头发向下滚。
第47章 原则上我不挽回失……
高藏泗聊州湖山区嘉吉村。
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停着几辆房车, 几根电线远远从村里边扯出来,连接片场的数个机器,临时搭建的遮阳伞和小小的矮桌让导演的监视器都显得艰苦朴素。
“就说这是什么破地方啊, 水源都没有, 跟泗、湖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“这么说的话, 跟嘉和吉也没什么关系。”
韶伊拿着剧本准备回房车的时候,对手戏演员正坐在小马扎上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