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牵扯自己孟浪
她一时失言:“害臊?我才替你害臊。东宫上下,就连耗子洞里的母耗子都知道你是个性/癖乖张的变态。没得侍寝还要替你辩驳,我才丢脸呢。”
屋中一静。
好半晌,听他喘着粗气道:“他们说我是个什么?”
她没答。
扭头才发现外间满地碎片凌乱,他随处扔开的衣衫,撕扯两半的枕头、披肩还有好多花树枝桠。
只有里间未收波及。
绕过一路上的狼藉,气出了,醉酒的后劲上来了,只觉得眼前晕乎乎的。
猛不丁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追过来,她下意识扭头,只看见背光过来的这人眼中像是簇了两团小火苗,跟画本上深夜狩猎的狼一般。
她还没反应过来,肩头猛地传来一阵剧痛。
隔着轻薄的衣衫,一口恶狠狠地咬在她右肩上,一直到有血腥味传来才松口。
她那点小胳膊小脚踹人一点也不疼,谢玄无视,有力的双臂将人抱起搁在里间的花架上,而后强势地将她双腿分开,挤在她身前,“你说孤是变态,那今夜就变给你看!”
醉酒的人经不得激。男女都一样。
陆霜云嘶着气沾去肩头的血渍……还有口水,听他不要脸,眉头一挑,挑衅道:“你行吗?”
真男人,不可以不行!
‘小雏鸡’眼神一暗,单手甩了身上最后一块布料,□□着胸膛抱她下来,滚上榻。
——
屋内争吵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,回廊下守着的东宫侍卫长周风暗自松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