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拟‘万岁’一类的言辞一定不可出现。
她小时便饱读诗书,作一首生辰宴的拜门诗不是什么难事。
等丁香将繁复发饰梳好,心中刚好成了一首。
她粗略瞧瞧镜子中的样子,起身将想好的诗落在纸上,“着人送到丽正殿,省得我人到了,叫别人堵在门口写现成的。”
伺候笔墨的元喜上前接手,应喏转身。
对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,她看向秋露,“盯着她,看她去了哪儿。”
秋露已经知道元喜暗中投靠了宜春宫那位,她不知良娣是如何发现的,听吩咐盯了几次的确发现元喜总是找理由往外边跑。
见得最多的就是宜春宫的一个同乡。
幸亏书房那地方没什么紧要可算计的,不然真是要呕死个活人。
过半晌,秋露回禀:“良娣写的诗倒是老老实实地送到了,只不过回来的时候又去了内针房,倒是她同乡那个叫喜鹊的,没去。”
陆霜云点点头,指间下意识捻着一股线磨着,也不知昨日谢玄同王氏到底说了什么。
今晨好一顿荒唐,她可没忘了早上太子来而复折的事情。
难不成并没有说十年前的事情?若是说了,王氏应是会派人询问元喜,是不是她这里透露了什么。
谢玄初听自己讲的事情时先是激动相认,继而又愤慨不已。
她还以为至少有点男子血气上门对峙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