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章

靓丽的颜色渐渐黯淡,小腹上的烫伤也逐渐恢复。

“好神奇哎……”

谭以爻嗯了声。

安心之余又升起了更大的恐慌。

——她本来就不把生命当回事,在有了这项能力后,会不会更肆无忌惮。

花眠打断他的思绪:“我这样,像不像是个怪物呀?”

谭以爻:“不是。”

花眠很开心地笑了声,又凑近了他一些,单手把眼罩戴在他眼上,想了想跨坐在他腿上:“谭以爻,你干嘛要当君子呢。”

指尖轻柔地勾画着他喉结,娇媚道,“谭先生,做君子是什么感觉呀?”

眼罩覆在男人脸上,露出了他线条锋利的下颌,挺拔的鼻梁,性感的薄唇,添了几分荒唐与糜乱。

谭以爻肌肉紧绷,吐息滚烫,在理智崩坏边缘徘徊:“大小姐……”

大小姐坏心眼地软着腔调,含着深情:“嗯?”

“您别玩了。”他吐了口浊气,把勾人的狐狸精按在怀里,“别玩我了。”

明明是性感低沉的嗓音。

偏偏听出了几分委屈又可怜的哀求。

花眠趴在他怀里,耳边是他强劲有力的急促心跳,要冲破胸腔跳出来般,如鼓点,震耳欲聋。

她不开心地哼唧两声,在他喉结留了个牙印:“盖个戳。”

谭以爻差点又没崩住。

再次深思那瓶饮料副作用到底有多大。

花眠还没放过他,软着嗓音撒娇:“你也给我盖一个呀。”

她专挑谭以爻无法拒绝的说:“别人一看就知道,我是你的啦。”

少女浅浅的幽香袭来,诱人的肌肤贴在他嘴边。

宛如将一盘肥美多汁的肉放在饿久了的野兽嘴边——

是没法克制的。

……

刘然正蹲在车边吃干脆面,他手肘怼怼徐言,示意他看向那辆粉色的车。

车门打开。

女孩像树袋熊似的挂在男人身上。

——所以,一个人开车,一个人坐副驾,是怎么做到两个人都从驾驶座下来的?

徐言笑了笑,说情人嘛都是这样亲密的。

刘然啧了声,又问:“你不饿?”

徐言:“没胃口。”

况且,他最近一直吃干的,口渴的厉害,但也不敢喝太多水,怕走到一半上厕所。

他还不想在荒郊野外放水。

尽管现在已经不能继续讲究了,可他还是尽可能的保留一些优雅。

天色渐晚,他们停在了服务区休息。

里面除了零零散散的几个丧尸外,并不算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