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昭见我如此,总笑我傻。
我才不管他, 照旧欣赏自己。
我怕日后肚子撑大后,会长出妊娠纹,便提早让太医帮我配了淡纹膏和不会伤及胎儿的润肤膏, 一早一晚坚持抹。
李昭看见后,又开始“嫌弃”了, 说:宫里的娘娘们加起来都没你这般爱漂亮, 如今天渐渐冷了, 别老光着身子走来走去, 还抹这种呛鼻的劳什子, 仔细着凉发热了。
我白了眼他, 当着他的面脱光光, 从罐子里抠了一大坨,从脖子到脚指头一处都不放过,不仅如此, 我还逼着他给我往背上抹,有时候他“恼”了,啪地一声打我的背,好疼,有时候他很细心地抹,谁知抹着抹着,就抹到前面去了,说要给他儿子试吃一下粮……
这男人哪,就是口是心非。
嘴上嫌弃呛鼻,可抱着我睡时,头埋在我脖颈里,轻声呢喃:“你好香啊。”
这段日子,我安生地待在家里养胎,大福子和云雀不用陪我冒险奔波,伤也养的差不多了。
自打那晚李昭提拔大福子为羽林右卫指挥使后,肉眼可见,这小子变了很多,话更少了,眉头也渐渐皱了起来。
老皇帝驾崩还未公开,所以大福子任职的旨意也暂时压下。
不过李昭早有打算,羽林卫指挥使毕竟是多少人眼红垂涎的要职,没点功劳和本事爬不上去,底下人也不服。
李昭想了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