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睦儿痊愈后,我要把今年丽和酒楼和丽人行的一半盈利拿出来,过年前后好好地施粥做善事,给我儿积德,愿他今后无灾无难。
……
一阵冷风吹来,我打了个哆嗦,带着云雀疾步朝隔壁小屋行去。
小屋里也被拾掇干净了,我将门窗关紧,刚撩起裙子,脱下亵裤准备坐马桶上解手,忽然发现亵裤中间上落下一片红。
我登时怔住……这、这怎么了?
算算日子,我这个月的月事好像一直没来,这几日为了睦儿情绪紧张、劳神费心……今晚上肚子又疼得紧。
“云雀。”
我忙穿好衣裳,捂着肚子,疲累地坐到椅子上,忍着痛 ,对云雀道:“你、你去叫陛下过来,我好像小产了。”
“啊?”
云雀吓得花容失色,赶忙往出跑。
没一会儿,我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,李昭脸色煞白,冲了进来,他额上隐隐能看见细汗,眸中痛苦自责之色甚浓,蹲到我腿边,抓住我的手,柔声问:“你现在感觉怎样?疼么?哎,都怪朕太贪了!”
“好疼。”
我委屈地掉泪。
此时,我瞧见杜老疾步匆匆进来。
老先生也是眉头紧皱,瞧见我这样,让我先别动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