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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午的试吃很快结束,我不想停下来,和伙计们一起拾掇洗刷。
云雀心疼我,让我回屋去歇会儿,我笑笑,接着做,谁知起身的时候,实在太晕,脚一软,差点就跌倒。
这丫头恼了,什么也不顾,一把抓住我的腕子,将我强扯进屋,按在床上,逼着我休息。
没办法,我只有闭上眼,佯装去睡。
大抵真的是累了吧,没一会儿,竟给睡着了。
梦里乱糟糟的,一会儿梦见和李昭朝夕相处,谁知冷不丁他就变了脸,把睦儿抱走了,我怎么都追不上;一会儿梦见酒楼开张了,后厨的菜品供应不上,酒窖也空了,有身份的食客气得拍桌子,竟把我活生生给急醒了。
醒后,胸口仍闷闷的,扭头一看,天色已暮,夕阳昏黄的光打在纱窗,在地上投出个浅浅的光影,原来,睡了这么久。
我手肘撑着床起来,只感觉浑身都疼,天热,后脊背生了层热汗,便吩咐云雀,去打盆水来,我擦洗擦洗。
梳洗换衣过后,我出了屋子,发现李少坐在外头,正打着瞌睡,他看见我,立马站起,两臂张开,伸了个懒腰,歪头笑道:
“夫人醒了啊,要不要吃点东西,我让厨子做些消暑的冰酪。”
“你一直守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