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年纪大到酒都不能喝了?”楚湛天问的很平淡,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,却没能让熊赳赳觉得轻松。
回想了一下刚才那辆被天雷劈到面目全非的车,她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:“没有没有,我就是关心一下小舅您嘛!”
江昀枫把身体整个靠在椅背上,很惬意的看着他们俩的互动:“关系挺好,我很羡慕。”
熊赳赳挤出来个笑容,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。
楚湛天倒是不客气:“不用羡慕,有这样一个外甥女还挺麻烦的。”
这次倒换成是江昀枫笑了,舒朗的笑意伴着他微仰的头,熊赳赳这才注意到他脖颈上狰狞的伤疤,深深一纵,从脖颈似乎延伸到锁骨,一直掩进了板正的衬衣里。
这顿饭吃的高潮迭起,爆炸后整个餐厅的人几乎走光了,只剩他们一桌吃的云淡风轻,跟个没事人一样。
餐厅经理万分抱歉的把这唯一一桌‘上帝’送到门口,消防人员早就把楚湛天刚才暴行留下的残局给收拾好了,只剩草坪上那片乌漆嘛黑的案发现场,伴着烧焦的气味久久不能散去。
熊赳赳快步路过那片焦土去取车,作为唯一一个没喝酒的人,当然得肩负起开车的重任。
楚湛天很自觉的开门坐在了副驾驶上,江昀枫则坐在了后座上。
难得顺路,熊赳赳在江昀枫的示意下,送完他顺路把楚湛天也送回了家。
车上只有他们两个人,楚湛天看了眼认真开车的熊赳赳,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名片:“这是你们老板刚才给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