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他之前嘴上那么贱,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他居然这么大的胆子,敢做犯法的事情。
她的手死死地抠住车门,留了好久的指甲都断了两根。
可是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被他带上车。
“嘘,你这张小嘴,等下除了叫..床,最好不要发出任何骂人的话,扫兴。”
“哦?”
祝桃正在跟唐洲对抗,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男人压低的嗓音从后方传来,带着比北极的雪山还冷的气息。
她的手臂被人握住,向后扯了一下。
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站在旁边,茶色的瞳孔在会所门牌斑斓的灯光下加深,像是寒冬腊月里逐渐凝结的冷霜。
他现在身上的气压降至冰点,每开口说一个字都像下了一场冻雨。
“叫..床?扫兴?”
唐洲气恼,他等了好久的机会,不想被人搅和,“你他妈少给老子多管闲事!”
“你该庆幸我打断了你,否则你难以想象到自己的下场。”
他长腿向前迈了一步,站在唐洲面前,带着绝对的威慑,直接将刚才还嚣张的少年镇压在了原地。
好强大的气场。
好庞大的威压。
“你他妈谁啊!”唐洲不甘心,也不想这么认怂,不依不饶地追上去。
男人猛得侧头,眼神凌厉得像一把刀子。
唐洲瞬间愣在了原地。
可是他嚣张惯了,即便是被他气势所威慑,仍然犟着骂骂咧咧道:“你知道老子是谁吗?”
“你应该去问问唐路定,我是谁。”穆格将已经站不起来的祝桃抱起来。
“不长眼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