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自然。”

“不对不对。”姜眠轻轻推了他，“我问的是可爱还是性感，你选一个。”

为什么人人都在说她可爱，她明明都已经二十多要奔三的年纪，小时候说也就算了，这长大也说！

纪贤知道小姑娘问的什么，认真地想了想，道：“不能都有吗？”

“不能！”

“嗯…”他一边观察一边说：“可你两边都占有。”

“真的？”

看他这诚恳的语气就暂且放过他，看着那么一个矜贵的人，却说着不符合气质的话，她都有点看不下去了。

“嗯。”纪贤重重的点了下头，“但性感还是偏多一点。”

“真的？！”

见语调明显上扬，他肯定道：“真的。”

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，姜眠肯定的点头，“我也觉得。”

纪贤一手把她旁边的碎发拂去，随口问道：“怎么突然问这个？”

说起这个姜眠就来气，她掰着手指说道：“你还记不记得我爸妈出差的时候我哥也不在家。”

“记得。”他问道：“姜也说你了？”

姜眠轻笑声，两条腿搭在办公桌前随意摆动着，“要真是他就好了。”

要是姜也说她，她还能一顿卡卡狂揍。

“那其他人说你了？”

生这么大的气，看来说她的人还不少，纪贤越来越好奇到底是谁说的。

“就那天晚上。”她越说越来气，“你们班有一个人说我，还特大声，前几天我还在你家碰见他了！”

纪贤皱起眉头，回想着她在他家见过的异性，好像除了开锁大爷只剩何明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