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醉了,我扶你。”
说是扶,可王言心只觉得自己好像被禁锢着不得动弹,越是挣扎,腰间的手收得就越紧。
亭外月色亮如水,亭内的两人却都觉得有些热。
“好热……”王言心轻声呢喃着。
“冷吗?”腰间的手更收紧了几分。
灼热的呼吸相互交缠,呼吸间,楚至清的脸越来越模糊,只余下亭外那一湾月亮成了王言心最后看到的场景。
她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卧房。
只知道再次睁开眼时,面对的是春柳那张笑得合不拢嘴的脸。
“姑娘,您可算醒了。”
纱帐被撩开,春柳走进,也带来了屋外的热气。
“什么时辰了,准备准备咱们去[言食]。”
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胀痛,王言心皱着眉头使劲按了几下额角,脑中关于昨晚的记忆模模糊糊袭来。
“都已午时,姑娘还要去吗?”
“午时?”
抬头看向窗外,屋外果然日头正盛,还有秋蝉鸣叫的声音。
就算这会赶着去,也赶不上午饭时间,确实是没必要再去。
“是不用去了。”
既然不用出门,王言心干脆又躺了下去,脑子像是要炸了一样抽疼,酒的后劲儿逐渐涌来。
看王言心神情蔫蔫,春柳忙招呼屋内候着的其他丫鬟递上早准备好的醒酒汤。
药材的味道飘散开来。
最害怕喝药的王言心撇嘴,忙不迭阻止舀了一勺子吹凉的春柳:“我不喝,休息会就好。”
“姑娘,这是楚太傅一早送来的汤药,奴婢可不敢随意拿主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