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烟白这时又发来消息:?这个点?你不吃饭?玩手机?
简幸回她:家里没人。
[白烟的烟]:那行吧,你昨天怎么睡那么晚?
简幸在发送栏打了四个字,好一会儿又一个一个删掉说:半夜醒了。
[白烟的烟]:哦,吓我一跳,还以为你咋了。
[竹间]:我能咋。
[白烟的烟]:你是不能咋,我这不是怕暴君咋吗。
[竹间]:她病了。
[白烟的烟]:传染人吗?那你记得提前吃预防药啊。
简幸失笑。
俩人又东扯西聊几句,陈烟白让她去吃饭,简幸说好。
她没立刻放下手机,看着俩人的聊天日常,很突兀地发了一句:陈烟白。
很烟白回了一个问号。
一分钟过去,她没问出下一句。
陈烟白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,尽管调了静音,简幸还是吓到了,她条件反射地回头看了眼门口,几秒后站起来把门关上才接通:“怎么了?”
陈烟白口吻吊儿郎当的,“这话该我问你吧?”
简幸闭上了嘴。
陈烟白等了她几秒,才问:“你怎么了?”
简幸坐回床沿边,手垂放在膝盖上握成拳头,她低着头,很久都不眨一下眼睛。
直到门口传来动静,简幸匆匆丢下一句:“我爸妈回来了,先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