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太多了吧!
银行行长亲自陪同,现在柳城也有好几家银行,相互之间也有竞争关系,这么一大笔钱进来,简直就是中的。他们可得让客户满意,要不然,客户把钱转到其他银行,他们的损失可就大了。
仔细算起来,也很正常,毕竟过去几十年,信托公司这边的钱都没能给到相应的受益人手里。
几十年的利息加起来都不少。
许疏桐提出了疑惑:“受益人应该很清楚的写着是你,咱们这里都已经开放好几年,为什么信托公司直到祁景之和周春月离婚,才知道你的具体情况?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太合理?”
祁正也是这样想的,他跟银行行长提了个要求,他想打个国际长途。
之前以为信托公司是骗子,祁正都没仔细问来龙去脉。
客户提要求,行长高兴还来不及,立刻把祁正和许疏桐带到他的办公室,“我办公室的电话可以打国际长途,您想打多长时间就打多长时间。”
说完,行长还特别有眼力劲儿地把办公室留给客户夫妻俩。
祁正把电话打到信托公司的经理那里,询问了一些情况。
果然和许疏桐说的那样,前几年,经济和国门开放之后,信托公司就根据以前客户郑老先生留下的信息,找到老先生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留下来的血脉。
那时候,祁正已经在柳城服役,信托公司只能联系上祁家。
当时接电话的周春月,这个女人的心眼儿比蜂窝煤还多,三言两语就把信托公司的话给套出来。
周春月说,信托公司应该是搞错了,郑老先生留下来的不是孙子,而是孙女。
不用想也知道,周春月想让她的亲生女儿周晓舟占这个便宜。
奈何信托公司不是那么好骗的,毕竟他们先后接到三次郑老先生的信,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,郑老先生去世之后的受益人,就是他的孙子祁正。
但是周春月从中阻挠,再加上信托公司是海外企业,不太方便和现役军人联系,他们也不敢贸然行动,以免给当事人产生不好的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