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明深爱的人,之间又没有什么家仇国恨,为什么要互相折磨呢?”
江屿阔低笑,“因为你没爱过谁,不理解他们很正常。”
话语里有轻微的自嘲,但岑溪的注意力全然在路灯旁的两人身上,也没深究,顺着他的话点点头,“我才不会折磨自己呢。”
“如果一份爱情给人的是折磨的苦楚而不是愉悦,那也没有坚持下去的必要了。”
橘色的路灯显得很昏暗,光线从上面洋洋洒洒的落下来。
江屿阔低头注视着她的容颜,“那你觉得,我带给你的折磨多,还是愉悦更多呢?”
男人温和而清净的眉目一动不动,只穿了件衬衫的身形在冷风中略显单薄,他低头注视着她,眸色是毫不掩饰的认真。
岑溪淡淡的笑,“当然是愉悦多了,要不然我把一个糟心的隐患放在我身边,我是有自虐倾向吗?”
“我对你来说,只是愉悦吗?”
他的语速很慢,慢的像是自言自语。
岑溪无辜的瞅着他,“你要是不喜欢的话,那我当你给我的都是折磨也行。”
江屿阔:“……”
“那你觉得,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更高兴呢?”
岑溪抿唇,朝他眨了眨眼,“叫江述白多给我安排几个案子,要钱多事儿少客户也好伺候的那种,我明天就要开始工作了,也不知道前嫂子的这个身份能不能走通后门。”
没办法,律师没有案源就得饿死,就算你的专业水准再高,可没人找你能怎么办?
江屿阔眸色一寒,低头凑近她,唇息炙热,语气里颇有几分咬牙切齿:“岑溪,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么会毁气氛的女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