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溪顺从的坐在床边,俊美笔挺的男人单膝跪在地板上,岑溪这才注意到他手上的医药箱,他手里拿着的是医用棉签和药膏。
他一言不发的注视着她的脚,将药膏挤出来,用棉签涂抹在她后脚跟磨破皮的殷红处,然后均匀的涂抹开,眼里满是叫人心动的温柔。
“以后少穿高跟鞋。”
擦好药,他把用过的棉签扔在垃圾桶里,其他东西都放回医药箱,然后提着它站了起来,看了她一会儿,嗓音低沉而有磁性,“能不能有个晚安吻,女、朋、友?”
岑溪思考了几秒,点点头,“行吧。”
话音刚落,就被俯首托住她下颔的男人吻住了。
滚烫的湿软长驱直入,重重的缠绕着她。
被亲到岔气,岑溪的手抵在他的胸口上,想将他推开,却直接被按着肩膀倒在了床褥中,沉重的身躯也跟着压了上来。
不对劲,两人现在还没和好?!
不过这个念头在男人掠夺式的深吻中逐渐褪色甚至消失,只是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,整个人都被他拉入唇齿纠缠的战栗跟涌动中。
迷迷糊糊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恍然发现江屿阔竟然一路延绵的在吻她的脖颈,睡衣的领口被扯开,唇舌已经蔓延到了她的锁骨处。
“江屿阔!”她随手抓过枕头,直接砸在他的身上,喘着粗气,“你...你把我舌头都亲麻了!”
“还有,我只答应亲个嘴,没说你可以亲别的地方,你这是曲解当事人的意思表示....唔唔唔。”
话又没说完,男人的唇就再度覆盖上来。
浅色系的大床上,岑溪穿的蓝色睡裙散开,交错着黑色西裤,被褥凌乱,透着一种蓄势待发的失控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