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0章

岑溪那段时间接了一个标的额很高的案子,对方律师很难缠,磨合了一个月,对方都不愿意让步,她看到报道后,也没时间去管。

但江爷爷把她叫了过去,说是她身为妻子,不能毫无作为。

岑溪先是打电话骂了江屿阔,说他以后少给她惹事儿,别总让自己替他擦屁股。

偶尔有来挑衅她的世家小姐,她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能让她们下不来台,江屿阔在场也是同样的待遇。

之后,两人总是不停的争吵,江屿阔恼她的冷漠,她也嘲讽他又不爱自己,还非得强求自己对他全心全意。

江爷爷去世后,岑溪更不管他的那些故意搞出来的桃色新闻,那段时间她快升为合伙人了,直接搬了出去,住到了离律所很近的公寓。

江屿阔时不时的找她睡上一觉,没事给她做个饭,可能是距离产生美,两人的关系开始有所缓和。

直到岑溪怀孕了,这个孩子来的很不是时候,没经过他同意,岑溪擅自的把孩子打了。

江屿阔质问的时候,她也是轻描淡写,“我正准备升职,这个孩子会影响我的工作。”

“你也不用想着告我擅自流产侵犯了你的生育权,我前段时间刚好处理一个这样的案情,配偶之间在生育问题上,没有法定生育义务,你的生育权属于身份权中的配偶权,我堕胎是我的生命健康权,打官司你也赢不了。”

职场对女性总是有歧视的,而且岑溪只要一想起妈妈是为了生她而死,本能的害怕怀孕这件事,更何况她和江屿阔的感情并不是坚不可摧,她没这个勇气承担这个责任。

打胎这件事让他们俩的关系降至冰点,那段期间江屿阔很少碰她,但有时候又会带有惩罚兴致的恶劣发泄。

岑溪被他搞的好几次见客户都迟到,就不肯让他碰了,甚至冷冰冰的让他找外面的女人,她越是这种态度他也就越克制不住自己,好几次都是强行占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