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几岁了,吃个饭还要人陪?”
江屿阔单手插着裤袋,故意提高了音量,“你晚饭陪着别的男人吃,我找了你整个晚上,滴水未沾,好不容易回到家,让你陪我吃个晚餐你还给别的男人煲电话粥,推三阻四的,我还也没有地位了?”
岑溪,“……”
你什么时候很有地位吗?
她无言的看了他几秒,正想甩脸子上楼的时候,沉默良久的郁宸出声,“你去陪他吃饭吧,江总这醋味真大,我隔着屏幕都能闻到,我要是再不挂电话,那还真是没眼色了。”
江屿阔那些话,本来就是故意提高音量说给郁宸听得。
岑溪应了声好,挂断电话。
“江屿阔你有病吧?”她把手机重重的发放在茶几上,“大晚上作给谁看呢?!”
男人摊了摊手,淡淡道,“你没看出来我吃醋了吗?”
“别说吃醋了,你吃屎了我也不拦着你!”
江屿阔,“……”这女人绝对是报复自己那次说她就算吃屎了也下得去嘴。
他轻咳,“你跟你的竹马待了一整个晚上,你作为一个已婚妇女,能不能有点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的自觉?”
岑溪,“我和郁宸就吃了个饭,哪比得上你,连嘴都亲上了。”
“她没亲到我的嘴。”
“亲到脸也是亲。”岑溪顿了顿,“而且,就算那次没亲,以前肯定也亲过。”
江屿阔神色不变,波澜不惊,“没,我们俩没亲过。”
“我像是个傻子吗?”岑溪笑了笑,“你们两个大学的时候都已满十八岁了吧,别告诉我你是个柏拉图的信仰者,只谈精神恋爱。”
江屿阔,“我们俩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”
“你们的爱情我想象不到,我也没兴趣想象,我上楼洗澡了,你自己吃吧。”
她不想跟他吵架,说完就拿起手机径自从他身边走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