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溪还是感觉怪怪的,但又说不上来,哼了两声,“你要是敢骗我,我会让你知道北冰洋的水到底有多冷。”
慕晓晓在她的死亡直视下发四,“我要是骗你,我这辈子就孤寡一人!”
“你点的歌到了,快唱吧。”慕晓晓殷勤的把话筒递给她,“你最喜欢的《红玫瑰》”
岑溪斜睨了她一眼,接过话筒开始了她的个人solo。
她忘我的投入到音乐中,完全没有看见慕晓晓一脸的无奈。
岑溪从小就是一个毫无艺术细胞的人,四肢不协调学不会跳舞,手残学不会乐器,连唱歌也不怎么好听,五音不全还经常跑掉。
《红玫瑰》算是她唯一唱的能听的歌了。
慕晓晓给江屿阔发了个信息,把刚才自己编的那套说辞告诉他,让他串通所有的知情人,免得到时候露馅。
如果说回到林家是岑溪性情转变的开始,那知道那件事儿,就是她彻底变得冷淡的心结。
她并不想让自己的闺蜜承受着那样的心里负担,也许无知也是一种幸福。
*
江屿阔收到慕晓晓的信息后,幽深的眸淡淡的看着屏幕,包裹在西装裤里的长腿优雅的交叠着,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着手机。
包厢里乌烟瘴气的味道和氛围让他皱眉,他捏了捏眉心,沉静的眉目已有几分不悦。
不少人想过来给他敬酒,但是看男人手指按在眉心的动作便不敢再凑上前,生意场上能混到这个身份的个个都是人精,一个谄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“江总,要不要叫几个进来给你倒酒?”
很明显的暗示。
江屿阔抬手往酒杯里加了两块冰,不紧不慢的摇晃着,慵懒道,“不了,家里管的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