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的。”温玠寒温柔的帮她整理着被衣服弄乱的头发，平日看起来总带着点斯文败类的脸上展现出类似于不自信的神色：“书书是勉强和我在一起的，其实不喜欢我。”

“……”

看他这副表情，秦书的情绪不自觉就带上了难过，脑海里只有几个字“秦书是个渣女”。

她拽住他的手腕，有点急：“没有勉强，我是喜欢你的。”

这话一说出口更有了点渣女的味道。

就好比那种白嫖了别人还安慰别人，我对你是有感情的那种感觉。

温玠寒将脑袋埋在她的脖子处，声音低迷：“真的喜欢我吗？”

这是难过了？

还从来没见他这样过，以往都是个厚脸皮的。

秦书慌了，肯定的点了点头，红着脸语气坚定：“喜欢。第一次喜欢异性。”

“第一次……”温玠寒缓缓道：“那我岂不是书书的初恋？”

“……”

他的脑袋拱了拱，像极了在撒娇。

秦书咬了咬牙：“嗯。”

几乎是她的话音刚落，脖子上就传来了一阵不稳的气息。

温玠寒的肩膀还微微抖动着。

“……”

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在难过的样子。

秦书扶着他的脑袋，托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