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资料上确实没有,我也是偶然看见他弹过一次。”
想到温玠寒那种斯文败类的气质和钢琴一点也不符,秦书沉默了一会儿:“弹过不代表会。我也弹过两只老虎,但我就不会。”
“虽然我不太懂这个。”陈培想了想:“我那次听见他在弹的曲子好像叫做什么月光奏鸣曲?我看他按键的手指飞快,应该很会的才对。”
秦书:“……”
能弹月光奏鸣曲,指法还很快,那就不是很会能概括的了,那是非常会。
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,秦书一瞬间恢复了精气神儿。就连瞎练了一个小时琴的那种暴躁情绪都消散了。她起身离开钢琴,走到门口后拍了拍陈培的肩膀,中肯道:“陈秘,你是个好人。”
她的状态转变得太快,很明显是有了其他打算。
陈培诧异:“你难道想让主席去伴奏?”
秦书挑眉:“不行?”
“那你还是自己练习吧,主席很低调,不是一个喜欢出这种出风头的人。”
“这能叫出风头吗?”秦书理所当然道:“这是为了大义做贡献。”
话落秦书怒其不争的看了眼自己的手:“况且主席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。”
“不是见死不救的人?”
秦书点头。
虽说温玠寒欠揍的那一面不定时会展现出来,但总的来说他帮过自己几次,以至于她打心底觉得这人不会见死不救。
陈培‘啧’了一声,脑海里闪过太多‘温柔又好看’的某人对自己见死不救的瞬间。对上秦书脸上奇怪的自信,他突然就有点雀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