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降笑了：“那怎么不回酒店？早上不是说很困吗？”

“困是困，”白久看了看周围，发现很多人都在看自己和季降，只好小声说，“但我想来看看你……的拍摄进度。”

季降很快就领会了他的断句，挑了下眉：“那我很荣幸。”

白久又问：“你这一天都是打戏吗？”

“对，”季降说，“几乎都在这个比武场，我要跟大概九个人对戏。”

白久瞪大了眼：“九个人？！”

“这还算少的，”季降笑了，“有些就只是站到上面跟我对视一眼，镜头就过了。”

“啧，”白久不得不感叹一句，“这也太累了，我看通告单，明天早上又是要五点过来，你今晚还有时间睡觉吗？”

“我没关系，”季降说，“也就是这几天戏份集中，比较累，后面就没这么忙了。”

白久叹了口气：“那我等你一会儿吧。”

“别等了，”季降说，“我拍完太晚了，你直接回去。”

“现在还早呢，”白久说，“等你到十点吧，十点我就回去。”

“八点。”季降开口。

“怎么还讨价还价呢？”白久说，“那就九点，你要是再反驳，我今天就不走了。”

季降忍不住笑了一声：“好，九点。不然你先去房车等我？我再拍一场，就可以休息一会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