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屿下意识往后躲:“你吃吧。”
他脸上都是嫌弃,她不高兴了,“我要不是你女朋友,你现在是不是离我十万八千里了?”
时屿能怎么说,他只能凑过去,假装不臭,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吃啊。”
时屿:“……”
徐安澜执着得很,她举着手送到他唇边,他不咬,她就不走。
越来越臭的味道,时屿只感觉脑子里都是屎臭味。
他咬咬牙:“嗯。”一下叼到嘴里。
沾了汤水的臭豆腐被他一咬,汁水洒在唇齿间,鲜鲜的,辣辣的。
挺好吃的。
看他舒展了眉,徐安澜得意,“好吃吧?”她又咬了一块,她算好了,她吃一块给他一块,一人四块,“也就是你是我男朋友,不然我才不会分给你。”
时屿笑,吞咽完才说:“谢谢我女朋友。”
他记着刚才那茬:“后来呢?”
徐安澜一顿,吃完自己这块,她把打包盒给他,要他吃一块,“后来?后来我爸压根没搭理我,转身就走。”
时屿想想那场景,因为是她,没什么画面感。
“我爸说不能惯着我要死要活的臭毛病。”她说得很轻松。
他觉得自己心疼了,心口处酸酸胀胀,像是被人用力压着。
徐安澜托着腮:“再后来,看戏的都走了,我还演什么演?”
说白了就是活着这么美好,干嘛要找死?
胆小呗。
她絮絮叨叨说爸爸打算再婚时她闹腾的时光,那时时屿远在国外,还不认识她,这是他从来就不知道的过往。他也就是在得知两人的婚约后,才从朋友的只言片语里得知她委委屈屈的远走美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