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准备出门，看见客厅门被从外面打开了，方绎站在门边，脸上依旧没什么神情：“走了。”

韩婷：“啊？”

她这才知道，他之前说的那句走了不是在说他走了，是说他们走了。

韩婷赶忙出门，跟在方绎身后上电梯，看他摁了负一楼的地下停车场：“开车送我？”

方绎：“不然呢。”

上了车，韩婷坐上副驾，系上安全带，转头看着方绎：“你心疼我，怕我迟到挨批评对不对？”

方绎开着车，眼睛看着路，没说话。

韩婷不消停：“你今天没刮胡子。”

她看着他下巴上冒出来的短短的青色胡渣，觉得会很扎人。

五分钟后，方绎在派出所门口停了车。

下车前，韩婷终于还是没忍住，迅速在他下巴上摸了一下，收回手，打开车门就跑进了所里。

胡渣扎在指尖，没有想象中的疼，硬硬的，手感很奇妙，她摸了下自己的脸，不知道他的胡渣蹭在她的嘴唇和脸上会是什么感觉。

韩婷踩着点进了办公室，没迟到。

苏若南看见她，盯着她的脸研究了一会：“哎，你这，又害羞又叹气的是怎么回事，方老板惹你了？”

韩婷走到窗边，发现方绎的车子竟然没走，车窗开着，李队走了过去。

韩婷看见方绎跟李队说话，却总感觉他的视线时不时地在往她这儿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