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淮子洲的预感很准,风红缨胸前挂上实习记者牌的第三天就收到了一条猛料。
珈六村一个小孩突然失踪,失踪了足足三天。
庄沙水接到报警后带着沙漠中行走的老友在附近找了好久,愣是没找到。
就在村民们拿着刀叉准备出发狼窝找人时,一个小孩哭哭啼啼地站出来,指着某个村民哭嚎,说小豆子是被那个村民带走了。
被指认的村民叫康天工,今年四十岁,膝下只有一个儿子,妻子早逝。
风红缨戴着实习记者证赶往现场时,丢了小孩的家长刁兴华忙上前握住风红缨的手,双膝砰得跪倒。
“同志,同志,你得帮帮我哇,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——”
风红缨使出吃奶的劲将刁兴华从地上拽起来。
“有话站着说。”
刁兴华哭得捶胸顿足,风红缨见问不出原委,只好去找庄沙水。
庄沙水嘬了口烟。
“刁家怀疑康天工把他孩子拐去卖了,喊你来是想让你帮着登报找孩子。”
风红缨拿着纸笔,问刁兴华:“大哥,小孩叫什么,有什么特殊的外貌特征吗?说的越详细越好。”
刁兴华擤了下鼻涕,哽咽道:“我儿子叫刁玉山,六岁,个子不高,到我腰这。特征……后脑勺留了条长长的细辫子算吗?”
“算。”风红缨一一记下。
“还有吗?”
刁兴华望天想了半晌:“没、没了。”
风红缨瞥了眼刁兴华,问:“刁玉山和你长的像吗?”
刁兴华愣了下,旋即猛点头:“像,像!村里人都说我儿子和我是一个模子刻下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