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没见到他。
楚梨的心跳有些沉重,拎着包的手都有些干涩僵硬。
她最后一次回头,然后推开了门出去。
夜晚的伦敦仍旧繁华,古老的建筑被灯光映衬着,红色的双层巴士行驶而过。
空气中盈着浅浅的雪松味,更浓,更勾人。
楚梨的喉咙酸涩起来。
她看到,在4026门口那个木质的秋千上,坐着一个男人。
黑色的长裤,里面一件白色的衬衫,领口松散,露出线条分明的脖颈与一点锁骨,外面一件黑色的夹克。
他的眸光直直地落在她的脸上。
还是如三年前一样的性感禁欲模样,却又多了些沉淀的清冷。
楚梨的脚步钉在那。
他只是姿态闲散地坐在秋千上,长腿放松,一只手臂懒懒搭在秋千架上,左手上,一枚银质的戒指。
手腕上也依旧是那只腕表,线条落拓而好看。
楚梨看他一眼,将目光收回来,心跳却几乎跳到了喉间,她让自己冷静地挪开目光,抬步往前走。
地铁站在哪,她突然一点都不饿了。
楚梨走,却感觉到身后的男人站起来,双手插袋,跟在她身后。
他的长相与身高放在哪儿都是引人的,伦敦是个纸醉金迷的城市,有富家女开超跑炸街,伦敦的路窄又堵,几个年轻女孩对着薄臣野吹口哨。
他目不斜视,就这么跟在楚梨的身后。
红灯。
人们按了Stop后等待几秒绿灯亮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