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穿着古驰花衬衫的男人坐在那打牌,周围坐着两个清凉女。
还有一个男人穿了件薄薄的卡其色的针织开衫,里面是衬衫长裤——楚梨隐约的觉得这个是璩昭言。
实在是温慕远那个纨绔的气质太显眼了。
衬得璩昭言跟冰山似的,他像有洁癖,独自坐在那贵妃榻上,随手丢了牌,似乎有些意兴阑珊。
“诶你们听说没,薄总是铁树开花了?怎么比咱们才回国几天啊,人就结婚了,哟呵,谁都没通知。”
“是呀,我没见过那个女人,可能不是我们娱乐圈的。”
一个穿着清凉的女人附和。
“你们哪儿能跟人家比,我倒是奇怪了,这女人得是什么样,才能让薄总跟她领了证,之前媒体还说人是薄总抢来的……嗐,那得是什么来头能让薄臣野疯成这样……”
温慕远把不住那张嘴。
“你少说几句。”
璩昭言结束了这把牌,从桌上摸了烟盒要拿,然后抬眼看到走来的两人,他笑笑,倒是准备看温慕远惹事。
“这好歹能到我八卦那个冰山了,我怎么不多说两句?那女人谁啊,你们到底知道不知道……”
“初恋。”
“……”
冷不丁听见一冷淡的男音,温慕远吓了一跳,一抬头,“卧槽”都来不及说出口。
然后就看到了他嘴里的“冰山”来了。
旁边还跟着一个女人。
说女人好像不太准确——
应该叫……小姑娘?
人一条白色长裙,裙摆是蕾丝的,方口的领,露出线条纤细分明的脖颈与锁骨,很有法式的温柔风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