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薄臣野还就真这么做了——
他一低头,轻而易举吻住她。
楚梨让他亲了几秒,然后就要开始抗议。
“公司九点才上班,我们还有时间。”薄臣野故意作势看一眼腕表。
“你不忙我忙。”
“昨晚你可不是这表现,”薄臣野有几分眷恋,但仍没松开她,他勾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,“用完就丢?哪儿不满意?”
这句“哪儿不满意”可真是太有歧义了。
楚梨不理他,薄臣野好笑,重新拿起领带塞到她手中,然后这次他也不同她嘴贫什么,他拉着她的手,教她去系领带。
楚梨是一点都不会,就由着他拉着自己的手。
他的掌心干燥温热,引着她的时候,却也并不多用几分力气,楚梨的目光总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的手腕上,他的手太漂亮了。
漂亮到总让人脑子里充斥些有色废料。
她好像也有些喜欢看他这冷淡禁欲的的人失控时,眼神低柔的,缱绻地看着她,她脑子里总停留着某副画面。
都记不清是在什么时候时。
他的手撑在玻璃墙上时,手臂的线条那样的好看。
“还想?”
薄臣野已经自己系好了领带,见她这副魂不守舍地样子,便低头去吻她的唇。
见她这副模样,为他而屡次失控,为他颤栗,为他迎合,为他尖叫。
她的所有,也只有他见过。
薄臣野想到这些,便有种发自心底的餍足。
他们都不是易沉溺在那些事情上的人,可对彼此,却有一种致命的吸引,于是他们屡次的失控。
这一早上,总算是这么过去,薄臣野要送她,楚梨说自己直接去剧组了,薄臣野便送她去车库,周丞已经在下面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