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就别在薄总面前提这个名字了,提一次他会疯的,”周丞脸也苦下来,“这事您就当不知道,薄总要是想说,他一定会告诉您的,您就别为难我了。”
周丞这话说的是真情实意。
楚梨也不能逼着人家说。
周丞能说这个名字已经是很不错了。
“薄总被接回薄家的那几年,过的已经不能用糟糕来形容了,是烂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也就只能告诉您这些,薄家这几天来了电话,应该是要薄总回去一趟,他回不回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好。”
楚梨应了一声,沉默会,又问,“薄修筠跟他是什么关系?”
“同父异母的弟弟,”周丞说,“薄老爷薄仲一跟陈凌婳离婚后另娶的白馥玉的儿子。”
楚梨点了点头。
她对薄家也是一无所知,这个早些年就移民到英国的家族,她什么都不知道。
旁人也只知道薄家有多少财富,又是多么有权势。
楚梨静默,她再也没多问什么,这些事情,她在等薄臣野亲口告诉她。
跟他结婚的这些日子,楚梨总觉得有种若即若离的不安感,她总算是明白这种不安源于哪里。
源于他的抵触,抵触对她的坦诚。
过去那些年,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不安,因为她那样了解他。
他是骄傲的,有自尊的。
周丞说他经历了的那些……楚梨不知道到底是糟糕到什么地步,才能用一个“烂”去形容。
也许是薄臣野的自尊也不许他对这样亲密的楚梨说出那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