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梨沉默了几秒,薄臣野罕见的这样沉默寡言,她猜不到原因。
薄臣野只坐在那那样看着她,他眼皮微抬,目光平静的,他唇角有些向上,这会看,却有种冷笑的意味。
这么多天的相处,楚梨知道他的占有欲和醋意。
尤其是对陆承泽,那会烧到顶峰。
可她也不想让舆论白白毁了一个人。
哪怕两清,也得毫无愧疚的两清。
“我没护着他,我只是觉得……”楚梨低下目光,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心情差,她只知道自己不能惹火了他。
“说。”
“他不能被毁掉。”
他不能被毁掉。
干干净净、清清淡淡的几个字,像一把锤子,狠狠地敲在薄臣野敏感的心上。
他站起来。
楚梨没动,就站在他的桌前。
桌上放着许多文件,薄臣野都没看过。
他朝她走来,步伐里压抑着极大的极深的气场。
落地窗的某一扇开了个小缝,顶楼的风吹进来,携卷着点潮湿的味道。
薄臣野走到她面前,居高临下地,眼神压迫的。
“他不能被毁掉?”
薄臣野反问了一句。
楚梨没点头,也没敢摇头,她看着他的脸,有一瞬的茫然。
“那我他妈当初活该被他毁了?”薄臣野冷讽一声,楚梨想往后退一步,薄臣野却抬手掐住了她的脖颈将她拉回来。
“你真以为陆承泽是什么好人?”薄臣野盯着她的眼睛,语气冷的要死,“他就是看起来那样有教养,温和,彬彬有礼?”
难道不是吗?
陆承泽说话都不敢大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