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臣野讥讽冷笑,不重不轻说了这么一句。
不是他做的?
爸爸行医几十年,从没有得罪过人。
反倒是……
昨天,薄臣野突然回来,将她掳到海边别墅,还落下了一身痕迹……
今天,他还威胁说,会来求他的。
楚梨怎么敢信?
她心里明白,薄臣野不信她的话。
“去洗澡,浴室在右边。”
薄臣野看她不说话,心下了然,他冷冷扫了她一眼,重新走回窗边的贵妃榻上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楚梨听到这句话,人顿时戒备起来。
薄臣野的脚步顿住,他转过身,眼底的笑意一片冰冷,“你说什么意思?”
“……”
楚梨后悔来这里。
孤男寡女,他也不是曾经的陈嘉砚。
他到底变成了什么样,楚梨也不知道。
她能够感觉到的,只有危险和难以猜测。
她往后面退,薄臣野就懒懒地站在原地,楚梨走到书房门口,伸手拧动门把手,但纹丝不动。
薄臣野笑了一声。
楚梨再也没办法冷静,说不怕是假的,她站在门口,像一只被逼到悬崖的羊。
薄臣野已经走到了贵妃榻上坐下,长腿交叠着,他拿起了酒杯啜了一口,悠闲地看着现在略有慌乱的她。
楚梨深吸了口气,大步地走过去,她抬起手拿下了薄臣野手里的酒杯。
薄臣野的眸光更凉。
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楚梨竭力地让自己的声音稳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