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星闲:“明天我们两个一起上学,如果都脸色很差,你猜刘老师会不会又给家长打电话?”
闻景:……
他迟疑的不是这个,而是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提条件。
他沉默了一会儿,看着傅星闲期待的脸,松口了:“好吧,我可以告诉你,不过的确有个条件。……你听完了不能打我。”
傅星闲点头。
闻景把那个乱七八糟、神走向,最后上了社会新闻、法制节目的梦讲了。
傅星闲失语。
闻景沮丧:“说了你不会想知道的。”
傅星闲捂脸:“前天晚上居然还惨一点?”
他也不知道如何评价,只能给闻景点个赞:“你的梦境学习能力有点强。”
闻景可怜巴巴地点头:“我都说了,不想上生理课。”
傅星闲:“……比你自己的学习能力还强。”
闻景:……
“算了,”傅星闲叹了一口气,“你这个情况有点特殊,我完全无法判断信息素依赖对你的影响,可能得需要问问孙医生。跟他沟通的时候免不得说明梦的内容,没问题吧?”
闻景迟疑了一会儿,点头。
“但是绝对、绝对不能再告诉第四个人了,知道吗!”
“你放心,不会说的。”傅星闲还想说点什么,旁边的手机突然嘀嘀嘀地响了。
俩人看过去,计时器显示时间到,他们今天交换信息素的活动结束了。
“周二周三摸底考,你回房间好好看书吧。”傅星闲起身,揉了一把他脑袋,“不用想太多。”
两个人一前一后上楼,傅星闲进房间给孙医生打电话。
傅星闲:“你这个判断梦境抚慰程度的表格不太准。”
孙医生:“这个是信息素协会制定的,参考了大量案例,准确度在90%以上,但的确有一定的局限性……怎么了,你遇到什么情况,怎么记录第一天就有问题?”
傅星闲:“这个程度不仅仅取决于依赖程度,还取决于想象力。你知道闻景为什么顶多填到临时标记吗?”
孙医生:“为什么?”
傅星闲:“我问了,他初中那学校比较乱,生理课根本没上过。别人私底下找片子,他忙其他的,也根本没自己研究过。他梦里梦不出来自己不懂的东西。”
孙医生:“……”
绝了,还有不看片的高中男生。
孙医生不信:“你确定他没看过?”
傅星闲:“确定,倒是其他刚刚发生的事情,很容易进到梦里……他梦见你了。”
孙医生:!!!
孙医生:“怎么回事!!我已婚!”
他拿起杯子,喝了口水压惊。
傅星闲笑笑,全盘托出,从生理课的视频,到在医院打的游戏,到闻景的两个奇葩到让他睡不好的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