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、那个身影难道不是？

张助理鬼鬼祟祟蹑手蹑脚，刚准备趁着周边没有人注意一头扎进来这间罪恶的小店，就忽然听见有人喊住了他。

“张助理，好巧，你也在这啊！”

刷！

张助理顿时脸色涨得通红，冷汗也刷地一下下来了。

谁！

是谁在这异国他乡还认得他？

别的时候认出来就算了。

这时候认出来？

丢人！太丢人了！

到底要不要转头啊？

张助理纠结了两秒钟，还是果断转头。

万一，万一是什么重要客户呢？

丢人也得丢了！

张助理一转头，就和杨信对上了眼。

……这不是，庄总的助理的助理吗？

杨信也忽然反应过来了——张助理怎么在这？

这位不是谢总的助理吗？

两个人四目相对。

好一会儿，杨信一脸茫然。

“你、你怎么会在这里……”

他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店招牌。

没错啊，成人用品店。

莫非，张助理出差还有这种需求？

张助理也一脸尴尬。

好半天，他才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开口。

“就、就跑个腿，来帮别人买的……”

杨信瞬间明白了。

“你也是啊……”

张助理：？

然后他想起杨信的身份，忽然秒懂。

这、这不就尴尬了？

“你、你也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