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的风延吉一听小妹改过自新要上大学,和风延荣一样,放下电话后乐得和山上的猴子一样。

跑了几趟书店,风延荣精挑细选,用勤工俭学的钱买了一份教材,当天加急往珈八村寄来。

这边,风延荣终究没将热娜失踪的事告知给五弟。

也许那具白骨不是热娜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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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都寄来的教材虽然进行了加急,无奈珈八村位置太偏,送到风红缨手上时,时间转眼已过了二十来天。

书是庄沙水顺道从县里拿回来的,将书交给风红缨时,庄沙水还带回了两件消息。

“温阔在派出所招罪了,承认是他偷拿了丫丫的救命钱,但死活不认为丫丫的死和他有关。”

风红缨记得系统说过丫丫的死有蹊跷,便问:“庄叔,丫丫的死是不是另有原因?”

庄沙水:“对,我往市派出所打了报告,他们派了专业的医学人士对丫丫进行了尸检,推测丫丫的身体难产的可能性本该很小,之所以难产,是因为临盆当天受了刺激。”

风红缨:“啥刺激?”

“你个娃娃打破砂锅问到底干啥?”庄沙水有些不好意思。

风红缨一本正经:“叔,我都要考大学了,咋还能是娃娃?”

庄沙水没辙,只好接着说:“丫丫产前被人那个了……”

“哪个?”单身多年的风红缨一时没明白。

见庄沙水红着脸躁得慌,风红缨恍然大悟。

“哪个畜生做的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