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心里同时产生了相同的感受。
咚!咚!咚!
门外的人没得到回应,显然有些不耐烦了。
两人的眼神仿佛黏在对方身上,怎么都移不开。说话时声音低沉而粘腻,像含着一口无比轻软的糖水,甜得快要溢出来似的。
“开门吗?”闻姚的嘴里含着钟阑的耳垂。
“不开门的话,别人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了。”钟阑的眼下一片绯红。
咚!!!
门外的人扯着嗓子:“陛下!你的头疼!”
这声巨响像是一桶冰水,从上至下倒在钟阑头上,一下把他泼醒了!
糟糕,忘了昨夜对玄唐的嘱咐了!
钟阑以为今日两人的进度最多到第二步,连暧昧的门槛都没跨过去,于是让玄唐在早晨两人忙于政务时敲门,来助攻。
助攻的办法是玄唐自己想的,方法无比简单:钟阑的头疼有后遗症,需要用香灰涂抹脖颈沿着脊柱一路向下的整个背脊。
玄唐只需要提一嘴,相信闻姚会很乐意自告奋勇帮忙。
此时,玄唐面无表情地端着香灰盆,眼神如死鱼一样。
他感觉自己的助攻毫无价值。
不,还是有价值的。譬如此时,闻姚听到需要帮忙涂抹香灰时,眼中的亮光更甚了。
“涂抹的不能太厚。”玄唐嘱咐他,“薄薄一层,能看见皮肤为宜。”
他丝毫不管钟阑向自己投射的求救眼神,把盆子往闻姚手里一递,二话不说溜了。
“陛下,先帮你涂香灰吧。”
钟阑脸色难堪。
这还是不一样的。
涂香灰时,他不能乱动。香灰铺得很薄,指腹的温度完全贴着他的后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