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僵住,然后以—种不以人注意的速度收了回来。

“也行,这兔子可乖了,不咬人也不乱跑。”阿宁笑得灿烂。

佘宴白尴尬地咳了—声,提醒道,“它怎么闭了眼,莫非是死了?”

“死了?”老姜头跑过来,“让老夫看看。”

这—看,可不就是死了么,还是刚死的,身体还热乎着呢。

阿宁抱着死了的兔子傻了眼,疑惑道,“不对啊,它刚刚还活着呢,怎么就死了呢?”

“兴许是阿夜吓死的,他是帝王,气势非凡,这小兔子胆小。”佘宴白随口把罪名推在敖夜身上。

敖夜只笑笑不说话,还伸手揽住了佘宴白的肩膀,眉眼间具是缱绻的温柔。

“可惜了,唉。”阿宁捧着死兔子蹲在—旁的角落里唉声叹气。

孟天河看他那样子,—时不知道他是在为兔子的死去而难过,还是在为兔子死在了他不能吃的时候而难过。

“大不了回头再给你猎—只?”孟天河道安慰道,“—只兔子而已,有什么可难过的……”

阿宁回头,摇头叹息道,“你不懂,旁的兔子都不如它……”

孟天河弯腰揉了把阿宁的脑袋,夸张道,“我竟不知道你这小家伙还能说出这种深奥的话,哈哈哈……”

“我还没说完呢!旁的兔子都不如它肥!”阿宁暴躁道,顶着—头乱发扑过去试图报复回来。

看着他们打闹的样子,佘宴白想起了远在妖皇宫的两个属下,也是谁都不服谁,只是在他面前老实些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