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脑开始发出兴奋的吼叫, 纪安洵伸手抱住闻月州的脑袋,痛苦而天真地奉上自己的呼吸。

闻月州与他额头相抵, 又与呼吸相拥,与他隔着一层冷艳的玫瑰香彼此安慰。

纪安洵抱紧他,要闹海, 要翻天, 要借着这药占据这场戏的主导地位。

这样的吻缱绻而热烈, 闻月州用手插/入他的头发,让纪安洵光洁的额头暴露在外,那上面沾着汗星点点, 在月色的映衬下散发出盈盈碎光。

纪安洵侧着脸,用迷蒙的眼神发出邀请, “哥, 救我。”

这是邀请式的命令, 也是命令式的邀请。

但是闻月州不接受, 即使他已经忍得快要爆炸,他依旧要命令逼迫自己拒绝这送上门来的美味,“不要。”

纪安洵想哭,不怕死地去蹭闻月州, “哥,别装正人君子了,你不想吗?你看着我说……”

“我想。”闻月州没有制止他的动作,哑然而沉静地说,“我想要你,但不是现在,阿洵。”

闻月州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,是个正人君子,他恨极了又爱极了纪安洵放纵而天真的模样,那副天使的面孔足以诱人下地狱,沉浸在欲。。色的深渊。他不想挣扎,反而愿意弥足深陷,但是……

“阿洵,其实我有很多种方法得到你,哪怕是在你讨厌我至极的那几年里,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从来不用吗?”闻月州爱惜地亲吻他的下巴,“因为阀门一旦打开,就关不上了,我想给你机会,你要珍惜,好吗?”

时至今日,他绝不会放任纪安洵再走到除他以外的任何人身边,但是他依旧可以拼命忍耐,不去碰他,得到他。

“我是清醒的。”纪安洵伸手按在他的心脏处,“哥,我还醒着,你没有乘人之危……你是在满足我……你不想让我高兴吗?哥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