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他转身就走。
烜朝朝装没看到他步子慢吞吞,又可怜兮兮的样子。
昨晚在车上他不是甩她脸色看吗,就他会,谁还不会了!
两人之后仿佛约定了要冷战一般,吃饭时也只有小土块在吱吱喳喳,他们则一点互动也没有。
吃完饭,沈钦楠去哄小土块午睡,烜朝朝则回自己房间玩手机,看工作群。
直到房门被轻轻锁上的声音响起,烜朝朝才纳闷:这人心里不舒服时不是爱躲着她的吗?
改性了?
她抬头,沈钦楠正朝她走过来,被她这么一看,他立即停住脚步,两人只相距两米不到。
“老婆,我想交作业了?”沈钦楠再次鼓起勇气跟她商量,心里却在懊恼,都怪自己昨晚气过头,居然敢跟她当面叫嚣。
“什么?”他声音太轻,烜朝朝一时没听清。
“我们有大半个月没亲近了,我想把作业都交了。”实话好像也没那么难说出口。
“呵,前天晚上那个醉鬼不是你?”不说还好,这一说起她浑身都感觉在痛。
顺手抽了个枕头砸他身上,冷嘲热讽,“你是不是在做梦跟别的女人睡觉了,你说是不是?”
“…!”沈钦楠抹了把虚汗,那晚上气她找烜朝时,怕她就这么离开自己,他才借着酒醉回家找她。
但醒来发觉自己好似欺负了她,怕她恼恨自己,又麻溜的滚了。
现在这般低声下气,就怕她翻旧账。
而且,恢复记忆的她可以翻很多很多有一匹布那般长又臭的旧账。
他实在心虚兼恐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