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可一看到他，下意识又问， “你的书看完了？有文化的了？有素质了？义务教育课程研究明白了？”

方所：……

方所这会脸上又一口气从白变黑。

看着耿可的样子，简直就像是要直接吃了他。

徐深看了一眼方所，略带同情。

不过要说更多的，还是幸灾乐祸。

他们相互认识的几个人几乎都被方所坑过，鄙视过。

虽然两人是统一阵营。

可看着耿可将他怼回去，也丝毫不妨碍他看方所的笑话。

方所如果不是惦记着要和耿可一起赚大钱，他早就直接扭头就走。

这会儿他咬牙道，凑到耿可面前道，“我有笔生意想和你商量。”

耿可往后退了一步，“有话说话，别靠那么近。”

然后安妮又冷冷地扫了对方一眼，往前一步，站在了耿可前面，冷冷地注视着方所。

方所又被看得头皮发麻。

安妮身上的气势实在是太强了，强到根本让人无法抵御的程度。

安妮脸也不太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