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光说去了,你们报警了吗?”
“早报了,导演报的,怕出事,没想到真出事了……”
唐纪安被打了太多药,临时标记缓解了不了他的症状,他体温高到连手臂上的肌肤都泛起了红,身上出汗不断,卫衣都湿透了。
贺延舟抱着他上车,一路疾速开去医院。
唐纪安信息素不稳定,不时就往外冒,还一直扯贺延舟的衣服,让贺延舟继续标记他。
贺延舟路上临时标记了他两次,后面不敢再咬了。
咬痕沉沉叠叠的,看着狰狞吓人,贺延舟怕弄伤他的腺体,只能哄。
但唐纪安太难受了,得不到alha的信息素安抚,吵闹着哭了起来,还一边哭一边骂贺延舟。
说他不行。
贺延舟头都大了,感觉自己要一辈子被钉在不行的耻辱柱上了。
终于到了医院,医生检查了唐纪安的状况,很快给他打了针,开药输水。
等到凌晨四点多,唐纪安才慢慢安静下来,歪头昏睡过去。
贺延舟碰了一下他额头,温度有些凉,于是把被子往上盖了盖。
他想抽出被唐纪安握着的手,可他一动,唐纪安立马收紧手指,不安地皱眉动了动。
贺延舟立马停下了动作,让唐纪安安心休息。
最后就这样保持着被唐纪安握着手的姿势,单手操控着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