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真遗憾,拜拜了。”
楚酌言点点头,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许清辞身上,然后换了个方向,和她们分别。
等他走远了,何兰才用胳膊肘捅了捅许清辞:“人走了,你怎么不和他道个别?”
“没有这个必要了,以后大概不会再见。”
“那可不见得。”
许清辞抬起头,对上何兰的目光,嘴唇动了动,心里没来由一阵心虚,好在何兰没有追问什么。
她不问,许清辞自然不用发愁怎么解释。
此后几天,何兰照旧忙得团团转,早出晚归。
许清辞倒也没觉得受到冷落,拉着许疏然逛了市区,游览了名胜古迹,品尝了当地美食,一天时间过得飞快。
只有晚上睡下的时候,许清辞才会偶尔想起楚酌言。
自那天医院分别,他们已经四天没有联系了。
在这里待完明天最后一天,她就该回去了。
第二天一早,许疏然难得发起抗议:“小姨,我不去玩了,你看看我的胳膊,都快晒成黑炭了。”
正在查地图的许清辞闻言抬起头,有些遗憾地说:“你一个小男孩要那么白干什么?”
“那可不行,晒黑了会被晓池说的。”晓池是他的二年级同桌,关系还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