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男人一进门就把他抵在门上亲吻。
烈酒的气味直冲口腔。
他偏了偏头,怎么也抵不过,只得仰着头应了,细细密密的。
俞一承就乖觉下来,任由他主导。
还不错。
就这么磨着,他们一直从客厅到浴室又到了卧房。
好不容易一切都打理完毕。
谢祺躺着都累,狠狠瞪他一眼:“干嘛弄成这样。”
这男人大概是被热水浇清醒了,眼神恢复了平常的清醒,扣着他腰的手也恢复了平常的力道。
挣不动。
“我没想到你会来。”细密的吻落在耳边,“我好高兴。”
“……要不是你朋友一直打电话我才不会去……你是不是和他们说过什么了?”
“没,”俞一承的吐息瞬间僵住,“他们只是知道你的存在。”
“那今天怎么回事?”
男人又闷闷地不说话。
“我不能听么?”谢祺抚上他的脸,声音含着软刺,“辛辛苦苦过去接你一趟,你连话都不想和我说?”
“不是,是没什么好说的。”这人略显无措,他一听便知。
“说。”
他翻过身闭上眼。
然后如他所料,男人从他后背抱上来,低声解释:
“就是家里可能有人还想着让我去联姻之类……开玩笑有点过火,不欢而散。”
“然后你就去喝酒?”
“之前在国外的朋友回来了,他们也是替我圆场……那场宴会我中途就退出了。”
谢祺听到自己叹了口气。
然后没忍住翻过身与这男人额头相贴:
“怎么喝这么凶?”
他刚刚可是拿着解酒药和俞一承好一阵折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