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里:
“很好看。”
“我是说,很好听。”
“你好。”
正发着消息,头顶传来声音,他抬头一看,是酒吧里的侍应生。
“二楼有位先生请你喝一杯。”
他面前被递过来几张纸钞。
侍应生怕他不懂这些,热心提醒:“别担心,这就是给小费的意思,是因为你弹得好。今天二楼就坐着我们老板和他朋友,估计老板也觉得你很好。“
当然,侍应生是白操心了,原身可能会茫然,谢祺却对对这一套熟稔得很。
只是这小费也未免过多。
不知是那人不懂行情……还是有意为之。
他遥遥向二楼望去。
二楼灯光昏暗,只能看到两个坐着的身影,其他什么也看不清。
于是他只低声道谢,便欲起身离开。
夜色愈发深,风声呼啸。
手里这把在酒店下便利店买的伞忽地一折,差点被风吹翻。
“拿这把伞吧。”
身后传来低沉好听的声音。
雨与风被宽大结实的伞面尽数遮去。
“过几天还给酒吧就好。”俞一承朝怔愣的青年笑了笑。
小孩一个人在外,这么晚还来赶兼职面试,怪不容易的。
“谢谢您的伞。”
清脆如玉击的声音夹杂着湿润的水汽,雾蒙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