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灵灵姐”,庆平最开始根本不愿意要越灵的东西,但他每次都拒绝不了,只要他说不,越灵就把东西硬塞进他嘴里,久而久之,他干脆就不拒绝了。

越灵上手把庆平的头发揉乱:“谢什么谢,小孩子家家的,你帮我干活我也没跟你这么客气啊!”

庆平憨憨地笑了笑,感受着甜味在嘴里迸发。

三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的,南南还跟着越灵学会了吹泡泡,反而是庆平,学了一路都没吹出来一个泡泡。

把猪草放到牲畜棚里,三人各自回家,庆平家住西头,就在山脚下,南南家里和越灵母女住的卫生所就隔了几户人家,所以她俩是一路。

回去的路上,迎面就看见赵厚和李月走过来,赵厚拉着架子车,架子车上装的全是割好的麦子,李月在后面推着,时不时把掉下来的麦穗捡回车上。

正几天正好是秋收,秋收时首当其冲的农活就是割麦子,这里的镰刀比苏北那边的小,刀口呈锯齿状,刀锋特别利,不需要磨,越用越快。要是干活时不小心被这刀割了手指,那就受罪了,这种刀留下的伤口很不容易封口,愈合后大半会留疤。

李月前两天就被割伤了,还是越诗给她处理的伤口。因为有伤,江建民就没再让她接着割麦子,而是让她跟车帮着把麦子送到山脚下的打谷场上。

“越灵,下工了?”赵厚累得不停喘气,正好遇到越灵,他就顺势停下来歇一歇。

越灵牵着南南停下脚步:“是啊,今天活干得快,你们这是去打谷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