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砚家的房子倒是建的挺气派的”,越灵随口感叹了一句。
王桂花立马接话道:“可不是,江砚家的房子可是咱们村建的最气派的,他妈在他刚出生那会儿跟着远方亲戚去首都给富贵人家当保姆去了,在那赚了一大笔钱,回来后就建了这么敞亮的一座房子,可是把钱挣了。”
“那他妈妈呢?这几天好像没怎么见到”,越灵又问道。
王桂花一皱眉,“欸哟,可别提了,他妈去年就喝农药没了。”
越灵惊讶地看过来,“喝农药没了?”
越诗也问了一句:“那江砚现在是跟他爸住在这吗?他还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吗?”
越诗能看出来女儿对那个叫江砚的男孩有一些好感,于是她主动问起了江砚的情况。
王桂花便跟母女俩解释:“现在是江砚一个人住在这座房子里,他没有兄弟姐妹,他爸妈就生了他一个,后面就再没生养过了。”
王桂花回想了一下江砚家的事情,继续说道:“不过说起来也怪,江砚他爸妈就他这么一个独生子,却从小对他拳打脚踢的,江砚小时候险些被他们夫妻俩打死,要不是江砚他妈确实是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,我还真怀疑江砚是被抱养来的。明明孩子刚生下来那会儿还好好的,他们夫妻俩嘴里也成天宝贝长宝贝短的,后来就跟失心疯了一样,三天两头地打孩子,还是往死里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