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你们会觉得她出身不好,不配做良娣,不配做太子妃,可是你们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好,她会很多东西,不是她配不上我,而是我配不上她,如果我不做太子,我甚至连靠近她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萧景和说罢,胸腔那抹阴郁似乎化开了。
“今日臣可以很明确的告诉陛下,臣,非常的爱慕她,在臣心中,她比父亲和皇位都重要的多,所以陛下,不要再逼臣了,臣告退。”
萧嵘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,握紧了拳头慢慢松开,萧景和走的太快,都没有注意到萧嵘眼中泪光。
他抬手抹了下眼睛,没有让眼泪掉下来。
哪怕有了悔意,君王的尊严让他没办法说一句,五郎,阿耶对不起你。
萧景和当然没有把所有经过告诉温言,他含糊说了一番,反正太子妃的事算黄了。
温言把去含象殿威胁谢禀的事也告诉了他,萧景和听的一愣一愣。
“连谢禀你都能气到啊。”嘴那么毒的人竟然没说过温言。
他的关注点总是很清奇。
“你就没有其他什么想问的吗?”温言眨了下眼睛。
萧景和身子后倾着,仔细回想了一番,他试探的说:“应该没有,吧?”
“我觉得你做的非常好,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,你受累了,咱们赶紧回东宫去休息吧,叫画珠给你多做点好吃的,补补。”
有什么好补的?
温言被萧景和推着抱着回了东宫。
时隔七日,萧景和终于又踏入了延嘉殿,这久违的熟悉感,让他浑身舒畅啊。
温言去了内殿换衣裳,今日这一身,好看是真的好看,重也是真的重,压得人喘不过气来,还有头上那钗环,分量可足了,她觉得脖子都被压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