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元清瘪了几下嘴,偏头道:“太子殿下,怕是臣带来的人不够,抬不走这些嫁妆。”
“不劳你操心,我们自己出人抬。”温裕耳朵尖给听见了,翻了个白眼道,他现在周身跟点了炮仗似的,一言不合就想骂人。
萧元清被怼的没话讲,内心安抚自己不同这些低贱商贾计较。
萧景和在一边看的不亦乐乎,这种老匹夫就得温兄这样的人来治。
乐了没一会,温裕提着他的领子就走了。
逮到人少的地方,温裕才松了手,首先劈头盖脸一顿骂:“好你个萧景和,枉我之前把你当兄弟,一转身你就把我闺女给拐走了,你禽兽不如!念在你还是个好人,给我好好对我家阿言,敢叫她受委屈,我摘了你的狗头!”
天底下敢这么跟萧景和说话的除了他老子也就只有温裕了。被骂了一顿他也不气,反而觉得温言太过幸运,那么多人疼着她,为她的将来做打算,自己什么都没有。
“我温裕对自己兄弟向来大方,那个萧元清我瞅着不是什么好东西,这些玩意你拿着,时不时亮出来治治他。”温裕往萧景和怀里塞了一把,萧景和只看了一眼马上藏到袖中。
上面一一记载着萧氏的丑闻。
还没来得及问温裕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,萧景和又听他说:“阿言的嫁妆里我放了不少安神的药材,方子也叫人配好了。你小子夜里睡不好,照那方子每日喝上一贴,有个两个月也便差不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