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梁从许众忝手里把那些药片和草药都接过来好奇地研究了几分钟,再次抬头时发现好友脸上已经插满了很多根银针。
而曲仲做这一切时不仅是他,就连许众忝都没发现。
闭着眼的许众忝还伸手抓了抓自己发的膝盖,轻声地询问:“曲老板,开始了吗?”
“已经扎好了,你可别动。”
曲仲边回答着他边从水壶里倒了碗开水到碗里,开水冲到药丸上,没一会就化作了一碗黑乎乎的水。
纪梁看的认真,没注意到做完这一切的曲仲已经看向了他。
“你胃不好?”
“是呀……啊?”纪梁顺嘴回话,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啥,他诧异地看向曲仲,实在不知道面前的年轻人是怎么看出他胃不好的。
他能通过解刨尸体来了解死者的身体状况,但也无法通过面色来判断。
中医都说望闻问切,但他今天早晨出门前宋栗给他擦了厚厚的一层防晒,应该是看不出本来的脸色才对。
没想到曲仲还没说完又眨了眨眼加上句:“你也脚臭吧。”
“曲老板你怎么知道?”
纪梁眼中的震惊逗笑了曲仲,他给纪梁的空杯里倒上水后才笑着解释:“其实我是猜的,你们执行任务时肯定吃饭不规律,而且你也说了你们刑侦队几乎人人脚臭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纪梁心里一松,为自己刚才的露怯觉得不好意思。
他好歹是同州法医界鼎鼎有名的“圣手”,没想到竟然被人家的一句玩笑话给吓住,说出来都有些丢人。
“不过,我可以帮你治!”
曲仲的话就像是过山车,一下让人落地下一句又让人把心提到了嗓子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