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迈开腿,又想到了江宴,万一他发现自己爱心泛滥,估计又要生气了。
这陆衍南长得可比裴兴泽好看多了。
思考的入了迷,以至于落在别人眼里,她犯了花痴,看男人看呆了,最起码不远处的江宴是这么认为的。
“陆衍南,隔壁一中文科第一,次次压在苏漾头上的那个,”谢恒淡淡地扫了一眼,“跟她一样,成绩好且穷。”
江宴脸色微微一变,沉了下去。
又想起前不久她说的那句:【从表面来看,我跟陆衍南的条件确实很配。】
陈煜傻眼了,“她不至于这么花痴吧,这女人颜控太厉害,要不得。”
谢恒说:“那人确实牛逼,一个文科生数学竞赛,能跟我打成平手。”
文科和理科这时候数学高考试卷还是分卷的,文科生的要轻松一点,学的内容也简单点。
陈煜皱眉:“别管了,快走吧,越看越难受。”
“等着,我看她能看多久。”
江宴熟练地拿了根烟出来,点燃,青白的烟雾笼罩,他就静静地站在她身后看着,看着苏漾盯着陆衍南。
他如今已经很少抽烟了,自从那天在KTV过后,就没怎么抽了。
死死地盯着专注的少女,随着时间的流逝,他眉头越皱越紧,脸色愈发的面无表情。
胸口像是堵了棉花,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扎下来。
陈煜拉着谢恒去了树下的椅子上坐着,“我有一种预感,老大会被苏漾重伤,那女人看着挺没心没肺的。”
谢恒短暂地沉默了几秒,语气寻常道:“最专情的人往往最绝情,这句话反过来也适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