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细等来这个反应,吞咽了一下口水,“干嘛?”
沈青松坐在小板凳上,背过身去,“擦背,我自己擦不到。”
噗嗤……顾细还以为他要干嘛。
高高大大的一个人,双手乖巧搭在膝头,动也不动,还挺萌。顾细打湿毛巾,慢慢地给沈青松擦背。
不同于病房只有两个人的密闭空间,现在在室外,天地广阔,家里还有两个小人,谁也知道他们不能做什么,不过,他们本来也不打算要做什么呀。
她擦背时自然要避开原本的伤口,有点伤口已经结痂,有的还没,她的手指包在毛巾里,像是写字那样顺着一定的路径擦拭。玩心大起的她也的确写起了字。
“万。”男人冷不丁出声。
顾细顿住动作,惊讶道:“你真猜出来了啊!”
背上痒痒的,像是羽毛挠在心头,要是不想点什么转移注意力……沈青松面上淡然点头。
“再来再来!”
沈青松轻笑,循着身后的力道准确说出下一个字:“田。”
“再来!”
“竹。”
……
擦背玩了好一会儿,要不是水凉了,她还有点意犹未尽呢,得给沈青松加了点热水,顾细擦擦手,去了沈天赐的房间,萌萌这会儿在哥哥房里。
不过顾细没急着抱走,她坐在床沿,没抬头,只当是闲话家常般:“你为什么这么不喜欢给别人分东西?”
这个“你”,房里能说话的人只有沈天赐一个。